，就不會真的天衣無縫。既然事情牽扯到了劉可心，楊茂方也不會袖手旁觀，有了他的介入，很多灰暗地帶的東西也不用他費心思去查。

對於楊家的能力，司空炎還是很信任的，“這些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，我會在適當的時機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。”

“呵呵！”

司空炎知道劉可心沒有將自己的話聽進去，這段時間他們之間維持著還算可以的關系，不遠不近、不鹹不淡，猜不透劉可心心裏到底在想什麽。

見劉可心不理，他也不惱，不遠不近的墜在她身後，看著司空弘亦步亦趨的跟在劉可心身後，冷峻的眉眼有了短暫的柔和。當然，在看到向慧的瞬間又恢覆了他冷硬的臉龐，一行人默默無言的回到桃源村，當向慧看到院子裏那輛蹭光瓦亮的阿斯頓馬丁，鼻子都快氣歪了。

看到向慧瞬間黑掉的臉色，劉可心仿佛故意一般，“那車子是司空炎送的，我打算什麽時候拿去二手車行賣了，應該還值幾個錢。”

向慧都快被氣吐血了，什麽叫還值幾個錢，哪怕是當二手車賣都能賣個四千多萬，那都是錢好嗎。怪不得司空炎老是推脫著沒錢，敢情錢都被劉可心這只狐貍精給搜刮幹凈了，哪裏還有錢匯給她。

司空炎看著向慧，眼中沒什麽情緒地說，“母親，車子的事情，是別人的要怎麽處理那也是別人的事，我希望你能擺正好自己的態度，不要做蠢事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動了劉可心，你就會和我斷絕所有關系？”她一點都不介意把司空炎話裏的意思表達的更清楚些，“你有沒有想過外面的人怎麽說你，堂堂的淩天集團總裁居然被狐貍精弄得身敗名裂，現在還要跟我斷絕關系？你是不是想讓所有人都看不起你、笑話你，這些年你是怎麽從動蕩裏面艱難走過來的，難道你都忘記了麽？”

“那些對我來說從來都不是最重要的。”

“不重要？你可以不在乎我，但是小弘的未來呢？你不為我們考慮，也要為他考慮一下吧，就這麽把所有的東西都拱手讓人，有沒有考慮過我們的感受？！”

相對於向慧的激動，司空炎平靜地就像是個毫不相幹的人，“所以呢？為了滿足你奢華的生活，我必須每天殫精竭慮的工作，跟你相中的世家小姐結婚，為了鞏固集團的位置選擇跟自己意願相反的路。母親，為了你，為了司空家，我放棄了很多，在你考慮自己的同時能不能為我想想，我要的到底是什麽？”

“那都是你應該做的。”

“對，就像大哥一樣，在違反了你的意願後，你直接就放棄了這個兒子，就是因為他沒有選擇跟你相中的人結婚。我不想重蹈覆轍，反正以後你一年的花費只有500萬，多一分錢我都不會給。”

向慧驚愕地看著司空炎，“你果然沒有原諒我。”

“為什麽要原諒？你所謂的無心之失，害得父親跟大哥大嫂慘死，為了你所謂的家族權勢，硬是將我、將司空家一步步逼近絕路，可以說淩天集團的破敗，都是你一手造成的。”

捂著胸口，被氣得接不上話的向慧，用顫抖的食指指向司空炎，那倔強的模樣仿佛讓她看到了自己的大兒子，那年為了迎娶那個賤蹄子也是用這種態度對待她的。如今，歷史重演，也是為了無權無勢的農家女，要跟她作對。

“為了劉可心，你是打定主意不要我這個母親了是吧。”

“是你先不要我們的。”從懂事開始，陪伴他的除了父親就是大哥，而身為母親的向慧不是在美容院就是在回向家的路上，帶著不可一世的高傲，為得就是滿足她的虛榮，司空家的所有人不得不陪著她演戲。

在司空家的幫助下，向家達到了空前的高度，沒想到一向無條件給予的他們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。司空炎永遠無法忘記，父親跟大哥受人謀殺慘死的一幕，裏面的推手除了向家的那只老狐貍居然還有自己的母親，要不是父親臨死前要他好好照顧向慧，他早就將她碎屍萬段了，哪裏還有她今日的張狂。

向慧的嘴巴開開合合，始終無法將那句，“你們是自找的”說出口，一直以來，她在向前的教育下都是以向家的利益為先，哪怕是自己的丈夫跟孩子，都得往後站。這麽多年來，她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麽不對，可以說，她一直以來都是這麽做的。

“你就是一只攀附在向前腳下的可憐蟲，無論他做什麽說什麽，都不會想到你在裏面扮演的是什麽角色。”司空炎壓低了嗓音，“小姨，我真替你感到可悲！”

向卉睜大了眼睛，滿腦子都給司空炎的那句話填滿了腦袋，司空炎他知道了！知道她不是他的母親，知道她不是向卉了！

292.消失

“你......”

劉可心抱著孩子，在他們母子爆發爭吵時，果斷溜進了房間，臨走時還帶上了司空弘，免得讓他聽到了什麽不應該聽到的東西。

“小弘，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？”

料理好肉團子的劉可心，見司空弘沈默地坐在一旁，就這麽呆呆地看著她們一言不發，完全沒有以往的活潑勁，一點都不像他。

“......你是不是有了小寶寶就不要我了？奶......司空夫人說，你有了屬於自己的孩子，就不會要我。爸爸他為了你，也會漸漸忽視我......我以後是不是要去孤兒院了啊？！”司空弘的話讓劉可心很是驚訝，她想不通為什麽向慧對司空弘那麽苛刻，不管他的父母有什麽錯，畢竟孩子是無辜的，為什麽要將上一輩的錯誤全部都堆積在一個孩子身上。

“媽媽......”司空弘含淚，可憐兮兮地看著她，裏面的孺慕之情讓劉可心很是心酸。

在他背上拍了兩下，將他擁入懷裏，“怎麽會不要你呢，你永遠都是我的寶貝。”親了親司空弘的發旋。

向家的人，劉可心的眼底有些嘲諷，那是什麽樣的人家，劉可心多少還是清楚的，他們永遠都是正確的，錯誤都是別人的，真以為他們還跟以前一樣可以肆無忌憚的玩弄別人於股掌之中。

每當這個時候，她希望自己能站的高一點，更高一點，這樣的話，那些想傷害她以及她重視的人的時候就該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。可現實卻是相反的，要是她真的有這麽大的能量，當然就不會活得那麽狼狽。

晚上的山風有些大，吹得窗戶嗚嗚作響，哄睡了兩個孩子後，劉可心在窗前坐了一會兒，腦子裏不自覺的回想些什麽。斷斷續續的的畫面在腦子裏快速閃過，有開心的、傷心的、悲痛欲絕的，裏面的主人公除了她就還有司空炎。

“小姨，我知道你是聰明人，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了。”司空炎在關門的瞬間，提醒有些悲憤的向卉。

“鹿死誰手還不可知。”被看押起來的向卉無所畏懼。

“也是，鹿不管死在誰手上都是死，但那個人絕對不會是你。”

在外面鎖上房門的司空炎，看著劉可心還未熄滅的燈光，身影就印在窗戶上，白晃晃一片。楞了一會兒，司空炎擡腳就往劉可心房間走，路過廚房時還給她帶了一份溫熱的宵夜，看樣子是劉外公故意給他們留的。

“可心，我給你送宵夜。”

“......不用了，我還不餓。”劉可心呆了呆，還是扭開了房門，司空炎將手裏的碗遞給劉可心的同時，順勢在她額角落下一吻。他知道，不管劉可心對他有多大的誤會，這人的心總是軟的，愛也罷、恨也罷，劉可心的心裏始終有自己的一個位置。

“耍流氓？！”劉可心皮笑肉不笑地捧著碗，冷冷地看著司空炎。

司空炎向後退了兩步，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，“那只是禮貌的問候，並不能說是耍流氓，你知道的，我耍起流氓來，自己都怕。”

“你可以滾了。”

見劉可心要關門，司空炎趕緊伸手攔住，“別，真有事跟你說。”見好就收的司空炎，越過劉可心直接進了房間，很自來熟的往床邊走去，各自在孩子臉上落下一記輕吻，把蹭到嘴邊的被子往下拉拉。

劉可心不自覺地勾了勾唇角，意識到自己在笑，連忙抿著嘴，“什麽事，說完趕緊滾。”

司空炎不予置否地聳聳肩，挑了一張椅子坐下，神色有些凝重，“我母親被調包了，最近你離她遠點，”司空炎很好奇，向卉是如何從看守重重的監獄裏面偷龍轉鳳讓自己變成向慧。

“什麽意思？”將碗擱在桌子上，有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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